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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1月14日发(作者:)

《江雪》英译文对比赏析

柳宗元,《江雪》: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

译文一:River Snow。A hundred mountains and no bird,A

thousand paths without a footprint;A little boat, a bamboo

cloak,An old man fishing in the cold

river-snow.(Translated by Witter Bynner, 摘自文殊选注《诗词英译选》,外语教学与研究出版社,1989年版)

译文二:The Snowbound River。O’ver mountains and

mountains no bird is on the wing;On thousand lines of the

pathways there’s no footprint,In a lone boat on the

snowbound river, an old man,In palm-bark cape and straw hat,

drops his angle string.(吴钧陶 编译《唐诗三百首(汉英对照、文白对照)》,湖南出版社,1997年版)

1 原作分析及序言

在对比这篇五言绝句的英译本之前,笔者对这首诗的意境及作者柳宗元写这首诗词时的心境及时令做了充分了解。这有助于笔者从宏观与微观角度更好地对诗词的英译本进行较有把握的评析。

整个诗句总共只有二十二个字(含标题),它主要的大意是:千山万岭不见飞鸟的踪影,千路万径不见行人的足迹。一叶孤舟

上,一位身披蓑衣头戴斗笠的渔翁,默默地在漫天风雪中垂钓。

这首五言绝句作于诗人柳宗元在永州期间。柳宗元被贬到永州后,精神上受到很大打击和压抑,借助歌咏隐居山水的渔翁来寄托自己清高孤傲的情怀,抒发政治上失意的苦闷和压抑。诗中客观境界的幽僻更能体现出作者落寞孤寂的心情。

关于这篇诗词的英译本,《翻译批评与赏析》教材上有四个版本,当然应该还有更多。笔者选择评析的是来自译者Witter

Bynner及吴钧陶的译作。笔者在借鉴这四个译本的基础上给出了自己的译本,供读者点评与提出宝贵修改意见。

2 英译本对比赏析

笔者认为虽说信、达、雅是基本的翻译要求,尽量能平衡达到这三点可谓是翻译佳作。然而,对于《江雪》这类如画般的诗词,意境的表现有时候需要脱离语言表面的意思,以求达到“雅”的欣赏美感,从而更贴近诗人柳宗元的作诗初衷。“信”与“达”的要求也不能忽视,只是在此篇里可能有所失宠。笔者也将着重从“雅”这个角度下手来谈谈两个英译本的翻译质量与笔者对其译作的接受程度。

译文一及译文二对标题“江雪”的翻译不尽相同。译文一用“River Snow”,译文二用 “The Snowbound River”。两个译本侧重点不一样,前者中心词在“Snow(雪)”,而后者在“River(江)”。如果用直译法来译“江雪”,River Snow这个译法是行得通的,但它是否能表达整首诗句的主题,笔者认为还

不能下定论。我们需把译本全文看完再回过头来说这个标题。

原文第一句及第二句中“绝”与“灭”是诗人用得比较妙的两个字眼,不仅充分描绘了冷清宁静的画面,更使两字自然押韵,一举两得。因此,如果译者也能在译语中还原诗人用这两词的“妙”,则是非常难得和值得嘉赏的。原诗句的“千山”与“万径”在笔者看来诗人只是为了强调范围之大,视野之广,而不是真正数字上的意义。Witter将其处理成“a hundred”和“a

thousand”这样具体的数字显然在笔者看来是不恰当的,况且译者还将原文的“千”与“万”分别降了一级,成了“百”与“千”,可能是考虑到翻译“万”会影响两句译语音节的平行结构。而吴钧陶先生所译的“O’ver mountains and

mountains”,“On thousand lines of the pathways”用了概数来表达,笔者较能接受。对于“O’ver”为何不是“Over”,笔者感到疑惑,猜测可能是打印错误或者是吴钧陶先生为了着重声调而特意加了(’)符号。诗人用“千山”与“万径”的目的很明朗,是为了给下面的“孤舟”和“独钓”的画面作陪衬。如果没有“千”与“万”,下面的“孤”、“独”就变得平淡无奇,无感染力。另外,山上的鸟飞,路上的人踪,这本来是极其平常的事,最一般化的形象。可是,诗人却把它们放在“千山”与“万径”的下面,再加上一个“绝”与“灭”,把最常见,最一般的动态变为极端的寂静,绝对的沉默,形成不平常的景象。因此,诗句的最后两句原来是属于静态的描写,由于摆在这种绝对幽静、绝

对沉寂的背景之下,倒反而显得玲珑剔透,有了生气,在画面上浮动、活跃起来了。

译者如果在翻译时能把握到诗句之间的前后联系及诗人用词的独特用心,那么译出来的作品自然会比较贴切原文,也更能被读者所接受。在借鉴这两位译者所译的作品后,笔者是这么处理该诗的第一和第二句:“No birds can be found among

mountains, No footprint can be traced along paths;” 笔者如是翻译的用意是体现“绝”与“灭”,也就是“No”的意思,同时又保持两句末尾是押韵的,句子之间是平行结构。“among

mountains”及“along paths”虽然是与“千山”与“万径”不尽对等,但却表达出作者需要表达的意思,在笔者看来这样处理已经做到了“达”的要求。

接着我们来看诗句的第三和第四句: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这两句是全文的重心,也是最能体现诗人当时政治上不得志而想要借渔翁来寄托自己清高孤傲的情怀的诗句。渔翁的形象在诗人的寥寥几笔勾勒下就成形,让读者读来感觉立体而完整。蓑衣,孤舟,雪,江都成为围绕这渔翁的背景信息,“独钓”则进一步让人想象出独孤渔翁手持鱼杆静等鱼儿上钩的姿态。我们先来看看Witter怎么翻译这最后两句诗的:A little boat, a bamboo

cloak, An old man fishing in the cold river-snow. 这里Witter将“孤舟”译成“a little boat”,笔者认为不太妥当。孤舟与小舟/小船其实是不同概念的,从常识上来说,舟是没有情

感的事物,不会孤独。诗人之所以写“孤舟”,明显采用了移感手法,将渔翁的情感移植到“孤舟”上,而诗人的情感则移植在诗里的渔翁身上。如此美妙聪明的写法无疑不显示出柳宗元的文笔功底,可谓别具匠心。译成英文时,我们也可以利用英文里的同类修辞表达,吴钧陶先生译的“a lone boat”是可以接受的。至于“river-snow”我们暂且不讨论这样的说法是否可取,我们先看看原诗的含义是怎样的。“独钓寒江雪”此句的“独”与上句的“孤”互相照应,将诗人的孤傲心境表现得淋漓尽致。关于“寒江雪”到底是说雪,还是江,其实存在很多争议。我们都知道,钓鱼只能在河、江之类的地方钓,为什么诗人在此处要以“雪”来结尾呢,这就需要我们纵观全诗来看诗人的真正意图了。在这首诗里,笼罩一切的是雪、山上是雪,路上也是雪,而且“千山”、“万径”都是雪,才使得“鸟飞绝”、“人踪灭”。就连船篷上,渔翁的蓑笠上,当然也都是雪。可是作者并没有把这些景物同“雪”明显地联系在一起。相反,在这个画面里,只有江与江心。江,当然不会存雪,不会被雪盖住,而且即使雪下到江里,也立刻会变成水。然而作者却偏偏用了“寒江雪”三个字,把“江”和“雪”这两个关系最远的形象联系到一起,这就给人以一种比较空蒙、比较遥远、比较缩小了的感觉,形成了远距离的镜头。这使诗中主要描写的对象更集中、更灵巧、更突出。因为连江里都仿佛下满了雪,连不存雪的地方都充满了雪,这就把雪下得又大又密、又浓又厚的情形完全写出来了,把水天不分、上下苍茫一

片的气氛也完全烘托出来。至于上面再用一个“寒”字,固然是为了点明气候;但诗人的主观意图却是在想不动声色地写出渔翁的精神世界。由此,“寒江雪”三个字分量不轻,成为了全诗的画龙点睛之笔,把全诗的前后两部分有机地联系起来,不但形成一幅凝练概括的图景,也塑造了渔翁完整突出的形象。再回过头看Witter的翻译,我们似乎能了解译的难处,他明白了诗句描绘的图,却无法找到更加确切的译语来表达,于是牵强地用了“river-snow”。而对于吴钧陶,他是这么译:In a lone boat on

the snowbound river, an old man, In palm-bark cape and straw

hat, drops his angle string. 这两句译文将原诗句描述的形象具体化了,我们知道了“snowbound river(被雪困住的江/被雪覆盖的江面),“in palm-bark cape”(披着棕榈皮制的斗篷),“staw hat”(草帽),“drops his angle string”(放出他的鱼竿线)。我们由此了解到吴钧陶先生对笔译的“信”要求做到了精益求精。他也许看懂了诗人“雪”作为中心词的意图,但他不能写出“在雪里钓鱼”这样的译语,river-snow对于他而言是失“信”的。笔者对此诗最后两句是这么翻译的:Only an old

man in cloak, is fishing over the snowy river in a lone boat.

在这里笔者用到“only an”和“lone”来呼应原诗中的“孤”与“独”。而“over”一词笔者是考虑到“悬钓”与“孤傲”的功能体现,将老渔翁的形象塑造得更立体。“snowy river(多雪的江面)”既照顾到“寒”同时照顾到“江雪”的字眼。其次,

笔者保留了两句译句尾词押韵,“cloak”和“boat”中k与t均是清辅音。

3 文化差异对译作的影响及笔者的英译本

笔者在此初略谈下译者Witter Bynne的背景。Witter

Bynner(维特.宾纳)是美国诗人,纽约出生,哈佛毕业,任美国诗会的会长(1921-23),曾游历日本,中国,好老佛之学,喜收藏玉器,尤醉心于中国古诗,并与Dr. Kiang Kung-Ho合译《唐诗三百首》。一般来说,对于母语非汉语的译者来说,研究中国的诗歌文化是其作翻译工作前的准备工作,且很不容易,需要大量积累中国古文学的沉淀。在Witter对这首诗的英译本中,我们可以看到他对原作的研究比较深刻。但他毕竟不是中国人,对诗歌深层次含义的把握笔者认为没有吴钧陶先生好。“翻译,讲求的是对等转换或称为等效转换,这种转换包括奈达所考虑的词汇、语法、修辞和内涵的意义,也包括刘宓庆所分的概念意义、语境意义、形式意义、风格意义和文化意义。”(贾影,2002)同样,诗歌的翻译也包括上述各方面的转换。如果说两种语言的不可译性及文化空缺两个因素会影响翻译难度,那么就诗歌而言,文化的空缺则成为译诗之难的主要因素,因为诗歌本身就是一门艺术。总的说来,两个译者的作品都有闪光点与不足,笔者在综合比较后是更接受后者吴钧陶先生的译作。

““””

At the end, Xiao Bian gives you a passage. Minand once said, "people who learn to

learn are very happy people.". In every wonderful life, learning is an eternal theme. As

a professional clerical and teaching position, I understand the importance of

continuous learning, "life is diligent, nothing can be gained", only continuous learn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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